电影南征北战哪里拍的 南征北战李军长台词

红梅傲雪2022-09-30 18:10:28情感2215

1952年,经典电影《南征北战》上映,引发了全国人民的观影热潮。片中的反派将领李军长,以国军将领李仙洲为原型,狼狈不堪地沦为我军的俘虏。当时就有人问李仙洲:“影片中的李军长是不是你?”

李仙洲笑道:“确实是我,但是,我没有电影中那么狼狈。”回答完毕后,李仙洲呆立良久,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。

1947年2月,鲁中山区。巍巍群山,道道峻岭,一条公路蜿蜒在崇山峻岭之间。两旁是悬崖峭壁,潺潺溪水。

一大队国民党军排成一路,行进在公路上,恰似排了个“一字长蛇阵”。

国民党军的美式小吉普、中卡夹在行进队伍中间,有的慢慢开行,有的开不动,司机就拼命地按喇叭。

在一辆美式吉普上,坐着一位中年人,他就是国民党第二“绥靖”区中将副司令官李仙洲。旁边坐着前线指挥部少将参谋长陶仲伟。

李仙洲道:“三个军六七万人,人要吃饭,汽车要油料,骡马要草料,光运送给养,每天就要动用120辆大卡车,运送200多吨物资。可是王司令官每天催促我,要我们快呀,快呀,不知道运送给养这笔账,他算过没有?”

陶仲伟道:“王司令官是干大事业、打大仗的人,吃饭、油料、草料这些区区小事,哪要他去操心?”

李仙洲道:“参谋长此言差矣!古人云: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。民以食为天,吃饭第一。当兵的更要吃饱了饭,才能打仗。前方的部队进展不快,给养跟不上是一大难题。”

陶仲伟道:“李副总座所说极是。可是,对方的游击队和民兵,天一黑就出来破路、挖坑,把好端端的公路破坏得千疮百孔,严重影响了军车的运行,给运送给养造成了极大的困难。”

李仙洲苦苦一笑,说:“这鲁中山区真是穷得丁当响,怪不得老百姓都跟了中共。我们一来,他们跑个精光,说什么是坚壁清野,一颗粮食也搞不到,弄得部队一路饿肚子,这个仗怎么打呀?”

天空中传来“隆隆”的飞机声,飞机上坐着王耀武。他拿着话筒大声呼叫:“陶参谋长,陶参谋长,我要李仙洲。”

陶仲伟身上的耳机响了,传出了王耀武的呼叫。

陶仲伟将耳机交给李仙洲,说:“王司令官在我们头顶的飞机上,他要跟你通话。”

李仙洲接过耳机,说:“王司令官,王司令官,我是李仙洲,请讲。”

电话中传出王耀武的声音:“李总指挥,你好!陈诚总长三令五申,命令你们加速前进!解放军主力被南线我军紧紧拖住,后方空虚,你们要乘虚而入,袭击临沂,活捉陈毅。”

李仙洲道:“知道了!我前锋四十六军已进占新泰,直指蒙阴,那里是解放军的老巢,一切顺利,请王司令官放心。但是,后方供应务请保障。”

临沂附近徐家庄,是华东野战军的前线指挥部。桌上的烟灰缸里放满了烟头,室内烟雾缭绕。研究作战的高级干部会议已经开了很长时间。

陈毅道:“粟司令,你详细谈谈你的想法。”

粟裕:“原先,前委制定了一个先打南线之敌,引诱敌人进至临沂外围,予以各个歼灭的方案。但是,陈诚接受了宿北、鲁南惨败的教训,不中我计,仍抱成一团,稳扎稳打,齐头并进。按目前态势,求歼南线敌重兵集团的战役意图很难实现。”

粟裕道:“早在井冈山时期,毛主席就说过,东方不亮西方亮,黑了南边有北边。既然南线的敌人不易分割围歼,正如陈老总所说,我们就转兵北上。”

说至此,粟裕走到巨幅作战地图前,边指着地图上的位置边说:“北线的李仙洲集团,认为我主力在南线纠缠,后方空虚,遂放手南下,霍守义的十二军早就进了莱芜,韩浚的七十三军已进占新泰,韩练成的四十六军打头阵,前锋已直逼蒙阴,离我们后方越来越近了。”

陈毅道:“在座各位都是纵队领导,有一个极端机密的事情,需要跟你们打个招呼,华东局和军区已派了两个联络干部,秘密打入四十六军开展内线工作。军长韩练成是党中央建立的关系。他把我们派进去的两个人都做了安排,一个当他的秘书,一个当高级谍报员,官很小,但很重要!”

全场活跃。

陈毅来了诗兴,说道:“岂知魔王腹,还藏大圣身。孙悟空你们都知道吧?《西游记》里说,他钻进了铁扇公主的肚皮里,也有说他钻进了牛魔王的肚皮里。现在,以我陈毅的名义派出的两个人,也钻进了敌人的心脏里,不简单呀!”

“最近,他们还送来了绝密情报。王耀武和李仙洲万万不会想到,他们在博山召开的绝密高干会议的内容,会到了我陈毅和粟司令的耳朵里!”

“不过,送情报的解魁同志,一路上被民兵、区中队、县大队当作国民党特务抓了起来。同志们,这能怪我们的民兵吗?能怪我们的基层官兵吗?不能!他们的警惕性高得很,组成了我们解放区的铜墙铁壁。”

“但是,我们今天要给各位打个招呼,透个气,使各位知道这档子事。以后抓到了人,即使抓到了真正的国民党特务,先不要杀,弄清情况再说。”

有的说:“军长这步棋,高!”

陈毅道:“最后,我要强调一点:这个绝密情况只有在座各位知道就行,不要往下传达。这是保密纪律。”&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000000; --tt-darkmode-color: 34;

解魁道:“记住了。”

陈毅继续说:“第二,今晚,战役的炮声响了以后,估计李仙洲会急令四十六军向北增援。我们对韩练成的要求是务必不要增援。向他说明:只要四十六军不增援,绝不打他。如果他和七十三军搞到了一块,就难免玉石俱焚了。这个责任在他。”

解魁点点头,说:“杨科长已经向韩练成几次强调了这一点。”

陈毅道:“第三,你现在马上返回四十六军去。但在路上可拖延一下时间,尽可能晚点进去。晚上10点半,我们炮声响了以后,再把我们的决心和部署,大体告诉韩练成。”

“不是我们不相信他。这次战役太重要了!它的成败关系华东整个战局。万一泄漏了秘密,就会对战役增加很大的困难。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,我们不得不这样做。也许将来,韩练成会理解的。”

解魁道:“我回去后向杨科长汇报,让他一个人去见韩练成,免得韩向我问这问那,行吗?”

陈毅道:“行。最后,我要对杨斯德和你说几句。为了求得这次战役的彻底胜利,你们两位同志必须坚持在敌人内部,决不撤出。为了夺取战役的完全胜利,组织上需要你们继续坚持在敌人内部,即使牺牲生命,也是光荣的,就是为党为人民立下了特大功勋。”

解魁当即表示:“党和上级教育了我们这些年,杨科长水平比我高,经验丰富,我们决不会向敌人低头,坚决完成任务。”

新泰城上空,拂晓。天刚蒙蒙亮,一架国民党飞机从远处飞来,飞机上坐着王耀武。

新泰城里的四十六军军部,灯火通明,电话声此起彼伏。天线电台收发电报“滴滴答答”的电键声响个不停。参谋们忙碌异常。

韩练成彻夜未眠,在军部处理各种紧急军务。

一位参谋拿着电话筒向韩练成报告:“王司令官的飞机已经在上空,他要跟你讲话。”

机舱内,王耀武手持话筒,大声说:“韩军长,我命令你们四十六军迅速北开,到莱芜城。与李副司令官和七十三军靠拢。明白了吗?我再说一遍。”

韩练成接完电话,说:“这个王耀武,怎么搞的,连指挥常识都不懂!他怎么可以越过李副总座这个前线总指挥,直接给我下达命令呢?咳,真是乱了套!”

参谋长杨赞谟道:“我们军到山东后,这是第一次参战,他们这一套指挥风格,没见过。”

韩练成道:“都说王耀武能打仗,依我之见,到了关键时刻他就乱了阵脚,一忽儿叫我们军南下,一忽儿又叫我们军北上,如此这般瞎折腾,真是将帅无能、累死三军呀!”

杨赞谟问:“军长,怎么执行?”

韩练成道:“军令如山,我们还能不执行?你去掌握部队,遵令北上吧!不过,要谨慎行事,走一步看一步,保证部队完好,不要让解放军打了埋伏。必要时放放炮打打枪,说明我们正在边打边北上。”

李仙洲前线指挥部,夜。室内灯火通明,墙上挂着大幅作战地图。几部电话机铃声不断。参谋们对着电话机在大声讲话。

李仙洲身穿中将军装,主持开会。韩练成、韩浚、参谋长陶仲伟等围坐两侧。

李仙洲道:“昨天晚上,解放军主力已扫清莱芜外围。七十七师已在和庄地区全军覆没,田君健师长壮烈殉国。咳,一个整师呀,七八千人,就这么不到一天就完了!这仗是怎么打的呀?”

韩浚道:“我们七十三军已损失了一个师,只剩下了两个师。再在莱芜困守下去,必然是彻底完蛋!我建议明天一大早就突围,宜早不宜迟。越快越好。”

李仙洲问陶仲伟:“参谋长的意见呢?”

陶仲伟道:“我认为也必须尽快突围。现在四十六军三个师和七十三军两个师,建制基本完整。如我们集中四个师齐头并进,以强大火力开路,采取秋风扫落叶之势,是完全可以突破解放军包围的。从莱芜城到吐丝口约15公里。只要行动迅速,同时命令十二军牢牢控制吐丝口,大军定可撤回胶济路。”

李仙洲道:“王司令官刚刚下达命令,要我们经吐丝口向明水突围。我认为参谋长刚才说的突围方案很好,明天一大早就按此行动。”

在另一个房间内,身穿国民党军装的杨斯德、解魁正和一位少校军官在聊天。

杨斯德递给少校一支高级香烟,打火点烟,问:“请问阁下是哪位?”

少校道:“敝人是七十三军韩军长的副官,姓张。”

杨斯德道:“失敬!失敬!”

少校道:“请问阁下又是哪位?”

杨斯德道:“敝人是四十六军韩军长的秘书,敝姓李。”他指指解魁,介绍说:“这位是韩军长的高级谍报员,又照顾韩军长的生活。”

少校凛然道:“失敬,失敬!幸会,幸会!”

杨斯德问道:“七十三军装备好,精兵良将,打得不错吧?”

少校长叹一声:“完了,我军主力七十七师全完了!田君健师长牺牲了!他是韩军长手下的一员猛将呀!”

杨斯德故作惊讶,问:“怎么回事?在哪里打的仗?”

少校道:“在莱芜北边五六十里的和庄。田师长正率部前来莱芜城增援,不料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,碰上了解放军的主力部队。人家是有备而来。我们稀里糊涂不到一天,就统统完蛋了!咳,可怕呀。”

李仙洲前线指挥部,作战会议还在紧张地进行。

韩练成说:“我的大部队都在城外,大河阻隔,桥梁少,要过河、进城,再补充弹药,做好突围准备,无论如何至少要有一天的准备时间。明天一大早突围肯定是来不及了。”

李仙洲环视大家,无奈地问:“各位看怎么办?”

韩练成心想:我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拖延突围时间,能多给陈毅一天也是好的呀!思谋已定,遂说:“如果李副总座和韩浚军长坚持明天一大早必须突围,那么是不是你们先行一步,我们军后天再行动?”

李仙洲连连摇头,说:“不行,不行!怎么能摆下你们一个主力军呢!那就这样吧,大家回去做好充分准备,后天一大早全军突围!”

韩练成见“拖延”战术得手,脸上掠过不易察觉的狡黠一笑。

华野指挥部,陈毅、粟裕、谭震林和指挥部幕僚在开会。

粟裕道:“经一天多的激战,莱芜城外围全部扫清,赶来增援的七十七师已被全歼,莱芜城内的李仙洲总部和七十三军已成瓮中之鳖。”

陈毅道:“莱芜城内工事多,敌人依托工事和密集的房舍,跟我们打巷战,我们划不来。四十六军如果再进城和七十三军搞到一块,要啃下这块硬骨头,难度更大。”

粟裕道:“如果我们能紧紧卡住吐丝口镇,封死敌人北逃胶济路的通道,然后,布置好一个口袋阵,再网开一面,把敌人赶出莱芜城,让其在逃跑途中陷入我预设阵地,再分割成数段,一口一口吃掉,这是上上之策。”

谭震林道:“六纵是我们的老部队,在苏南时就虎虎生威,旅长王必成人称王老虎,威震敌胆。由他们去卡死吐丝口,应该没有问题。”

从空中鸟瞰,吐丝口镇地形险要。镇北是直通胶济路的平坦之地,镇南是较为开阔的大路和盆地,吐丝口镇正好是南北交通的咽喉。

离吐丝口镇较远的山间小路上,华野第六纵队正在向吐丝口镇奔袭。纵队司令员王必成骑在马上飞奔。部队中不时传下口令:“快!快跟上!”

莱芜城郊。华野一纵、四纵、七纵、八纵团团包围了莱芜城。战士们在做攻城前的各种准备工作:有的擦武器,有的准备炸药包,有的捆扎攀登城墙的云梯。

华野一纵前指。一纵司令员兼政委叶飞和副司令员何克希、副政委谭启龙及少数高级参谋人员研究部署作战方案。

叶飞道:“这几天部队打得很顽强,特别是控制城北400高地和小洼的战斗,以不小的代价换取了重要的胜利,从北、西、东三面将莱芜城内的4万多敌人紧紧钳住。”

说至此,叶飞用双手作了一个“钳住”的手势。

何克希道:“野司指示我们,由于六纵对吐丝口镇尚未完全卡死,正与敌人在镇内进行激烈巷战,因此要叶司令和八纵王(建安)司令指挥莱芜周围的4个纵队,先不对莱芜城内的敌人发动围歼战,让他们滞留一天。”

谭启龙插话:“小洼这一仗,我纵一团一连在易攻难守的地形下,顶住了10倍于己的敌人的轮番进攻,硬是不让它通过小洼北逃吐丝口镇,既为兄弟部队六纵封死口镇赢得了宝贵的时间,也为钳住莱芜城内敌人赢得了宝贵的时间,应该给他们记大功!”

叶飞道:“我完全赞同老谭的意见,打完仗要给一连授一面的锦旗。还有,刚才老何传达了陈、粟首长的命令,我们在执行时,特别要掌握好火候。”

何克希道:“对!火候很重要!”

叶飞道:“所谓火候,就是分寸,就是时机。野司布置了一个口袋阵,我部要在北面小洼、矿山地区网开一面,放敌人进入口袋。但放早了,北面的吐丝口镇没有封死,敌人就可能跑掉。放晚了,口袋扎不紧,敌人就可能退回莱芜城里顽抗,既耽误了全歼的时机,又会增加全歼的困难,增加我们的伤亡。”

“总之,要放得恰到好处,在敌人后卫部队没有撤出莱芜城之前,不对敌人进攻,使敌人不缩回莱芜城,让4万多敌人按照我们的部署,乖乖地钻进我们的口袋阵。”

叶飞话音刚落,参谋们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。

莱芜城,天色大亮。国民党的大队飞机飞临莱芜上空,开始轰炸扫射解放军阵地,掩护国民党军突围。

参谋长陶仲伟及高级参谋等,全副武装,在众多警卫人员的保护下,走出临时指挥部,向东门集合地走去。

韩练成也从临时指挥部出来,身后跟着杨斯德、解魁和一个卫士排。

李仙洲远远看见了韩练成,主动走了过来,问:“韩军长在总部住了两个晚上了,睡得好吗?”

韩练成道:“哪能睡得好啊!整晚上又打枪又打炮的,靠吃安眠药才能睡一会儿。”

李仙洲道:“请你回四十六军去看看,情况怎么样?”

韩练成:“头昏脑涨的,还没去呢。李副总请放心,我们军的一切事情,由参谋长杨赞谟负责处理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
李仙洲面有不悦,无奈地说:“两个军一起突围,这么大的事,按说你军长应该亲自组织实施。但你身体不适,奈何?”

就这样,李仙洲在前面,韩练成在后面不远处,一前一后走过莱芜城大街,来到了东门。杨斯德、解魁机警地“卫护”着韩练成。

李仙洲停步,回头看看韩练成,等着他到来。

韩练成来到李仙洲跟前。李说:“韩军长,咱们一起走吧!”

韩练成道:“请李副总先走一步,韩某要到东边高地去找一个团长。”

李仙洲看看表,时针已近7点,他以命令的口吻说:“突围时间快到了,各团均已集合,你不必去找了。”

韩练成解释说:“我已命令他等我,有重要事情要向他当面交待。见不到我,他是不会去集合的。”

李仙洲很不高兴,说:“派个传令兵去传达一下就行了嘛!何必非你亲自去不可?”

韩练成坚持说:“传令兵说不清楚,我必须亲自去找。李副总到集合场后,可先向杨参谋长交待一切,我随后就到。”

李仙洲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那就这样吧!你快去快回!”

韩练成道:“是。”

他向李仙洲行了个军礼,然后带着杨斯德、解魁等人向东门疾步而行。

李仙洲注视着韩练成的背影,看他渐行渐远,自言自语地说:“这个韩练成,搞的什么鬼名堂?”

莱芜城北广场。黑压压的一大片国民党军已整装待发。他们全副武装,表情严肃,集合场上充满生死存亡在此一搏的决战气氛。

李仙洲、陶仲伟等人来到了广场。他在人群中寻找四十六军参谋长,问:“杨参谋长到了没有?”

人群中走出一位少将,答:“到。”他是杨赞谟。

李仙洲问:“你们四十六军三个师都到齐了吗?”

杨赞谟答:“除警戒部队外,都已到齐,准备突围。”

李仙洲问:“各团团长都到了吗?”

杨赞谟答:“都到了。”

李仙洲问:“韩军长说要到东门外去找一个团长,那个团长到了吗?”

杨赞谟答:“所有团长都到了。”

李仙洲又问:“一八八师海竞强师长到了吗?”

海兢强答:“到了。”

李仙洲又问:“一七五师甘成城师长到了吗?”

甘成城答:“到了。”

李仙洲又问:“新十五师杨明师长到了吗?”

杨明答:“到了。”

李仙洲大声问:“你们三个师长,知道你们的韩军长哪里去了?”

三个师长面面相觑,然后异口同声地回答:“不知道啊!”

李仙洲愤怒地说:“堂堂四十六军,怎么到了关键时刻,连军长都不见了,岂不是天大的笑话!”

他指示杨赞谟:“参谋长,快派人去找!多派些人去找!总不能把堂堂中将军长丢了吧?”

杨赞谟立即指派一个一个专人,分头去找韩练成。

时间在全场焦急的等待中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天空中国民党飞机不断掠过,在掩护李仙洲集团突围。

华野的大炮发射声震耳欲聋,轻、重机枪的扫射声像瓢泼大雨,喊杀声惊心动魄,叶飞部署的“放”敌人的攻城战斗开始了。

全场气氛紧张。过了一段时间后,派出去找韩练成的人员一个接一个返回,向杨赞谟报告:“没有找到韩军长。”

李仙洲焦急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表。

中将军长韩浚大步流星走到李仙洲面前,指指手表,气愤地说:“不等了!再不走大家都完了!”

李仙洲下了狠心,大声命令:“出发!”

国民党军前拥后挤,像潮水般开始向北方突围。

莱芜城街道上。韩练成和杨斯德、解魁疾步而行。30多名卫士排人员紧随其后。

韩练成长吁一声,说:“听说驻城外部队已遭到贵军重大杀伤,伤亡一千余人,40辆汽车运伤兵,还不够用。咳,我这个部队是毁在陈诚、王耀武、李仙洲他们之手了。”

杨斯德道:“韩军长,战局发展到这一步,其实陈毅司令员早料到了。他多次传话,要你们四十六军不要跟七十三军搞到一块。这不,你们进了城,不就和七十三军搞到一块了吗?陈司令员早就警告说:到那时我们把七十三军和四十六军一块打,难免玉石俱焚了。这怪谁呢?”

韩练成摇摇头,说:“怪谁?王耀武下的死命令,能不执行?到济南去找他算账!”

莱(芜)吐(丝)公路。从莱芜到吐丝口镇长15公里、宽3到5公里的路上,国民党4万多部队分几路向北撤退。

天空有飞机轰炸扫射开道,地上是步兵、炮兵、大小汽车、骡马、辎重。大家争先恐后、蜂拥而行。

李仙洲坐在美式吉普上,位居突围队伍中间,在警卫人员保护下,汽车缓缓开行。司机不停地按着喇叭,催促士兵让路,可是几乎无人理睬。

莱吐公路两侧。华野大军在迅速地追击,大炮小炮不时发射,轻、重机枪和冲锋枪密集地向国民党军射击。但不是往死里打,而是像“赶鸭子”,边打边“放”,赶着敌人往前快奔。

在附近一个小山头上,叶飞、何克希、谭启龙正举着望远镜,在观察着我军边打边“放”、敌人且战且“逃”的战场奇观。

叶飞看看表,说:“快进口袋了吧?”

何克希在地图上寻找,指着几个村子,说:“东自芹村,西到高家洼,南自南白龙,北到周家庄,东西宽不过三、四公里,南北长不过五公里,敌人快进陈、粟首长布下的口袋阵了。”

“好,命令部队,赶得更狠一些,放得更快一些。”

华野指挥部。陈毅、粟裕、谭震林和参谋长陈士榘等围在地图前。他们周围还站着几个参谋人员。

室内的几部电话机,铃声此起伏落,响个不停。

粟裕手持电话机正在通话:“王必成吗?你们六纵有没有把新三十六师彻底搞掉?”

电话中传来王必成的声音:“吐丝口镇已被我卡死。新三十六师已被我全歼。我已派出十八师在山头店、毛庄一带截击李仙洲。敌人跑不了。”

粟裕高兴地:“王老虎毕竟是王老虎,李仙洲终于撞到他枪口上了。”

陈毅走近看地图,手指几个村庄,说:“要得!我们的口袋不大呀,东西宽三四公里,南北长五公里。巴掌大的这么一块地方,一下子来了李仙洲的四五万人马,哪里还有他们的立锥之地!”

陈士榘问:“是不是下命令收拢口袋,发动总攻?”

陈毅用手指了指粟裕,说:“请粟副司令下命令。”

粟裕看了看手表,时针指向下午1点。

粟裕请示陈毅:“开始吧?”

陈毅点点头:“开始!”

粟裕道:“命令一纵、四纵、七纵、八纵、九纵,对李仙洲集团的总攻现在开始!”

莱吐公路。三发红、蓝、白信号弹划破长空。雄壮的冲锋号声响彻大地。我军各个阵地上大炮轰鸣,炮弹密集地飞向敌群,猛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。

我军各部队排山倒海地从四面八方冲向敌群。战士们不顾敌机的轰炸扫射,不顾敌人顽抗,穿过火网,穿过烟雾,勇往直前,冲进敌人群中,跟敌人展开了白刃格斗。

阵地上喊杀声、枪炮声、敌机呼啸声、敌人的惨叫声,混成一片。

在沙河堤岸上,我军十几挺机枪一字儿排开。连长命令:“打!”机枪子弹骤雨般射向敌人。国民党军队一堆堆倒了下去。

我军战士高喊:“缴枪不杀!优待俘虏!”

国民党士兵齐刷刷地放下了武器。

一位华野战士隐伏在草丛之中。他看到一个人骑马向自己方向奔来,就悄悄端枪瞄准,“叭”的一声,那人应声落马。

战士奔上前去,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落马的军官,大声喝道:“缴枪不杀!优待俘虏!”

落马者不仅没有缴枪,反而掏出手枪企图还击。战士眼明手快,还手就是一枪。不过他手下留情,不想置其于死命,而是不让其逃跑,只打中了敌人的腿。腿上渗出了殷红的鲜血。

战士问:“你是什么官?”

那人答:“我是副师长。”军官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高级金笔,说:“兄弟,这点东西就送给你,做个人情吧!”

战士厉声说:“你快收起来!我们八路军新四军不搜俘虏腰包,不要俘虏钱财!”

他又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军官说:“不瞒你说,我叫甘成城,是四十六军一七五师师长。”

战士看到甘成城腿上血流不止,说:“你负伤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他上前缴了甘成城的枪,然后扶他上马,又替他牵着马向前走。

走着走着,战士迎面碰上了一位干部,他报告说:“我抓了个国民党将军,他受伤了。”

干部说:“我去找担架。”

很快,干部带来了一副担架和两个民工。他和战士异口同声对甘成城说:“请将军下马!快上担架!”

甘成城激动地连声说:“谢谢!谢谢!”

青石关。国民党七十三军中将军长韩浚,化装成士兵,夹杂在混乱的败兵群中,沿着公路向北逃跑。

他们逃到青石关,被早就埋伏在公路两侧的华野九纵一阵猛打,乖乖地放下武器,缴械投降。其中有一股敌人还主动打起了小白旗,集体高喊:“我们不打了!我们缴枪!”

九纵的一位干部走上前去。说:“我们优待俘虏!放下武器就是朋友。”

他指定国民党军把武器放在路上,一个挨一个排好队,离开战场。他问:“你们之中谁是当官的?站出来。”

一个俘虏指着韩浚,说:“他是军长。”

干部走到韩浚面前,上下打量着穿一身士兵服的韩浚,问:“你真是军长?叫什么名字?”

韩浚战战兢兢地说:“我是七十三军军长,叫韩浚。”

干部:“我们优待俘虏。韩军长,请你跟我走。”

莱吐公路上,大批大批的国民党军俘虏被押解着离开战场。一队俘虏中,走着一个穿一件士兵棉大衣的人。但临时弄来的大衣不合身,下半身露出了高级毛料将军服。

押解俘虏的我军一位干部发现了此人,走到他面前,说:“你出来一下。”

那人战战兢兢地走到干部面前,说:“老实告诉你吧,我叫海竞强,四十六军一八八师少将师长。”

干部高兴地说:“欢迎海师长放下武器。我们优待俘虏,对高级将领更优待,你放心吧!”

他指定另一位干部:“一排长,你把这位将军送到联络部去。”

海竞强向干部敬了个军礼,跟着一排长走了。

莱吐公路,太阳已经偏西。华野大军正在对陷入“口袋阵”的国民党军展开围歼战。几万敌人陷入极度混乱之中。

李仙洲夹在人群中没命地逃跑。他来到一个隐蔽处,对跟随的卫士说:“快给我搞件大衣。”

一个身材矮小的卫士连忙脱下身上的棉军衣,双手呈送给李仙洲。这时他的卫士还有十几个人。

李仙洲急急忙忙脱掉黄呢子军大衣,换上了这套士兵棉军装,但不合身,显得太窄小。

李仙洲跑得气喘吁吁。环顾左右,少将参谋长陶仲伟不见了,其他几名高级幕僚也不见了,卫士也越来越少,最后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。

李仙洲已经是知天命之年,长期过着优裕生活,哪里还跑得动?他只得放慢脚步,蹒跚而行。

这时,战场上仍枪声不断。突然,一发流弹打中了李仙洲的左腿下部。他痛得钻心。伸手一摸腿部,满手是血。

李仙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昏厥过去。

过了好一会,李仙洲睁开双眼,见太阳西下,四下无人,就大声高喊:“救命啊!”

很快走过来一个国民党军官,问他:“你这么大年纪了,还出来当兵?怎么负伤了?”

李仙洲道:“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你救救我吧!”

军官上下打量了李仙洲,点点头,说:“好吧,我扶你走吧!”

军官搀扶着李仙洲,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,在山野间深一脚浅一脚择路而行。

莱吐公路,傍晚。华野某部副教导员带着战士正在打扫战场,搜索残敌。

他抬起头,看到远处有两个国民党军正在踽踽而行,就带着战士冲了上去,大声喝道:“站住,不许动!”

军官和李仙洲立时站住。

副指导员仔细端详了两人,见一个老头穿着一身窄小的士兵棉军装,顿生疑窦,遂喝问李仙洲: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

李仙洲慌忙答道:“我是长清人。是小学教师,被抓来当兵的。”

副教导员又问军官:“你是什么人?”

军官回答:“我是七十三军的。这个人我是半路上碰上的,见他这么大年纪了,腿部又负了伤,可怜兮兮的,就扶他一把。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。”

副教导员下令:“把他们带走。”

某山村,傍晚。暮霭降临,小山村里里外外满是被俘虏的国民党官兵。他们一堆一堆坐着,低着头,沉默不语。

副教导员一行押着李仙洲和军官来到小山村。一见到李仙洲,一些官兵纷纷站了起来,向他注视。

副教导员见此情景,忙询问俘虏:“这个老头兵是谁?”

几个俘虏异口同声回答:“他是李仙洲副司令官。”

副教导员高兴地大叫:“李仙洲抓到了!李仙洲抓到了!”

莱吐公路两侧。黄昏。天寒地冻。朔风怒号。远处的群山隐没在沉沉的暮霭之中。旷野中不时传来枪声,华东野战军搜索莱芜之战的残敌尚在紧张地进行。

几匹战马在公路上奔驰。打头的一匹马上坐着一位华野高级干部,他是华东野战军特种兵纵队司令员陈锐霆。他后面跟着几名骑兵警卫员,紧紧卫护着他。

陈锐霆一行在策马飞奔。

坐落在山坳里的一个小山村。有几家农舍里升起袅袅炊烟。村里村外到处坐满了刚刚被俘的国民党军官兵。

他们表情沮丧,低头而坐。几位华野俘管人员正在向他们分发食品:煎饼、馒头、大葱、玉米棒、地瓜。

俘虏们领到食品时个个起立鞠躬,千恩万谢,尔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

陈锐霆带着警卫员来到小山村。他找到我军俘管干部,急切地打听:“李仙洲在哪里?”

俘管干部向陈锐霆行军礼,说:“我带首长去。”

陈锐霆跟随着他,来到一处较大的农民宅院。

农舍里光线暗淡。李仙洲坐在临时铺了稻草的堂屋里,不住地痛苦呻吟。负伤的腿上,仍流淌着鲜血。

陈锐霆一个人进入堂屋,见到李仙洲后,恭恭敬敬向他行了个军礼,叫道:“军座!”

李仙洲抬头见是陈锐霆,大感意外,吃惊地问:“怎么是你?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刚刚接到陈毅司令员的电话,他指示我要立即前来看望你,并代表他向你致以慰问,等战役结束后,他一定亲自来看望你。”

李仙洲又大感意外,连声说:“谢谢陈司令员,谢谢陈司令员!”

李仙洲拉了拉窄小的士兵服,仍挡不住不断袭来的阵阵寒意。他望望眼前的陈锐霆,不好意思地说:“能不能搞点衣服?”

陈锐霆环顾室内,农民家徒四壁,警卫员们衣衫也单薄,于是毫不犹豫地脱下外面的军装,将一件贴身毛线衣脱下,双手递交给李仙洲,说:“前线条件有限,等到了后方我就给军座解决,请军座先把这件毛线衣穿上,挡挡寒气。”

李仙洲面现尴尬和感动之色,眼角润湿了。他穿好毛线衣后,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现在是解放军的大干部了,眼下我落到了你们手里,不记恨我吧?”

陈锐霆连声说:“哪里,哪里,军座请放心,陈司令员已指示野政联络部,要很好优待你。几年前,我奉党组织之命,在九十二军做统战联络工作和地下工作,得到您军座的多方关照和厚待,锐霆一直铭感在心!至于率部起义,那是为了抗日大局嘛!”

话未说完,一位俘管干部领着一位领导干部进入农舍,陈锐霆见是吴宪,当即向李仙洲介绍说:“这位是华野联络部吴宪部长。”

吴宪向李仙洲行了个军礼,主动伸出手来跟李握手,说:“我刚才接到陈司令员的电话,他指示我把你接到联络部去。听说你负了伤,他嘱咐我特地带上一副担架,接你到联络部去治伤、休息。”

李仙洲又一次大受感动,眼眶中滚动着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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